1986年11月,刚刚写出了《我与善缘和尚》的曹乃谦,第一次参加了大同文联和《云冈》杂志举办的笔会。“我想请教请教诸位老师,我38岁了,想学习写小说,不知道写小说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?”创作讨论会上,曹乃谦站起大声说。
室内很静,静了那么一小会儿,他的后面不知道是谁悄声说:“球也不懂一条,还想到窑子里爬擦。”大家哄的一声全笑了。
就在那次笔会上,曹乃谦喝醉酒后向其他作家宣布:“我有力量!我要将你们一个个都打倒!”
1988年,《温家窑风景》系列小说的第一组在《北京文学》发表,结果受到汪曾祺的首肯,并当即向他建议:“题目就叫‘到黑夜我想你没办法’。”
此后,曹乃谦一组一组地抛出了他的这一系列,并依着汪老的建议,冠了一个总题目《到黑夜想你没办法—————温家窑风景》。
1991年,身在瑞典的马悦然看到《山西文学》上《到黑夜想你没办法》系列小说中的5篇,一看见就喜欢得不得了。
2005年,已经81岁的老人专程从瑞典来到山西,寻找这位在大陆很少有人知晓的作家。
记者 苟学锋 整理